代价是遇到了很多在旁边等电梯的,或者是在一楼大厅穿梭的医护人员的问候。
“顾医生,今天是您值班吗?我昨天挂号的时候没看到今天有您的号啊?早知道我就挂您的专家号了……”拄着拐杖脚缠绷带的中年男人,笑得憨厚,跟顾玉珩打招呼。
“今天我不值班,有点私事处理。其他医生也是一样的。”顾玉珩客套地点点头,脸上不说冷酷,但也是公事公办的生疏。
黎念倾:医生对待病人怎么不像春天一样温暖呢?不行不行,要扣绩效。
“小顾啊,怎么有时间下来了?这是要去哪啊?”这是知道情况的老同事,端着上世纪单位发的搪瓷缸子,里面泡着陈年的老茶。
见到顾玉珩步履匆匆,当着这么多人也没把情况明说,只是隐晦地问了一句。
“去保健科开个证明,科室有人吧?”
“保健科啊……”老医生露出了然又可惜的神情,咽下口中的茶,肃穆道,“有人,我刚从那回来,说是今天上午开了个会,下午就没什么事了,一下午科室里都有人。”
“好。”顾玉珩点头表示感谢。
黎念倾:怎么对待同事不像春天一样温暖呢?不行不行,要扣绩效。
“顾医生,采购部那边说,您研发的那款药现在医院里快没有了,想要再跟您商量一下下一批采购的事情呢,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药剂师正忙着抓药,嘈杂中就听到一声“顾医生”,忙从小窗口探头往外看,看到顾玉珩经过的时候急忙扯起了嗓子。
手里却一点都没敢闲下来,三个盒子一摞,利索地拿橡皮筋扎好,按照电脑上医生发过来的医嘱,用马克笔麻利地在上面写上服用方式。
顾玉珩不太习惯在这种公众场合跟人大声喊着讲话,转去拿药窗口,从小窗户里跟她讲:“这几天有点事情要处理,等有时间了我会联系他。”
“哦,行,那你别忘了。”药剂师按下按钮,窗口上的电子屏幕开始滚动“589号前来取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