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偷摸摸半夜跑到床边躺着,等第二天苏景迁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床边睡了条四仰八叉的死狗。
等苏景迁习惯并且不会强行把它从床边推开以后,也不等半夜了,直接从睡觉关灯前就躺在床边。此时狗窝还是在那个小角落的,面对苏景迁有时候的几句抱怨,绒绒吐着粉色的小舌头表示,绒绒很乖,绒绒只睡地板。
等到苏景迁已经不再发表意见以后,绒绒直接把狗窝拖到了床边。
这就算是起义成功了。
虽然这个黑芝麻汤圆的计谋得逞了,但苏景迁还保留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就是睡觉的过程中绝对不可以摸狗子。
摸完了以后又不去洗手,转头就继续睡了,细菌会跑到床单上。
但底线这种东西,此时的苏景迁在她这里,好像非常容易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黎念倾回头,对半梦半醒间的苏景迁道:“我想摸。”
“不给。”
抓住她的手更紧了,几乎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
黎念倾不说话了。
安静了一分钟左右,苏景迁松开了她的手,有些无奈:“摸摸摸,只有这一次啊。”
黎念倾握住了那只小狗爪。
绒绒眯眼看到是黎念倾,爪子往上又递了递,合上眼睛继续睡。
上辈子闲在家里做全职太太的黎念倾无聊的时候,会打开短视频的软件,刷些猫猫狗狗的视频。
都说了绒绒是个二傻子,绒绒没出意外之前,黎念倾总是喜欢看那些特别聪明的狗子,会帮主人拿快递,会出门买菜。
后来绒绒出了意外以后,她偶尔会刷到一两个视频。视频里的情侣分手了,一方拎着行李离开以后,那只本来无忧无虑的狗子,就整日整日地蹲在客厅的沙发旁边,看着那扇门,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就站起来去迎接,但是见到进来的不是那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又重新趴回原处,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那时候她甚至会想,还好绒绒已经去世了,否则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