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回来。”
江明月跟江康盛解释:“爸,我跟我大堂哥讲了去住他那儿,喜鹊街42号很近的。”
不过,江康盛还是不放心,完全无视留院子里的一对母女,直接推着他的自行车追了出去。
“明月,你等等。”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江康盛想起从前多乖的姑娘,大人交代她晚上不出去,她就听话不乱跑,可现在看看,天都黑了还乱跑。
所以说是老父亲的心,他压根过滤掉明月怕黑怕鬼,试想一个白天不听话的人,晚上为何就乖乖听话了?
江明月没想到江康盛会追过来。
失策失策!她本来要去梨花巷赚钱去的,也幸好刚刚没说梨花巷。
被迫改道的江明月骑得缓慢了些:“爸,你骑慢些,别伤好了又弄出个病来。”实则怕这人又弱不禁风的把自己给摔下车。
江康盛听得舒坦:闺女还是关心他的,就是这嘴啊,咋就不像以前一样哄哄他。
“骑个车而已,再说我身体好得很。”
江明月默了!
要么是朱伯伯故意骗她,要么就是这位骗她。
原本想给她留些感冒发烧的好药,却又想起那位二哥,那位跟这位父子关系虽然看着不咋地,却会默默关心,要是瞧见了那些药,好像有点说不清。
“对了,爸,二哥知道你住的地方吗?”
江康盛:“……”
提起老二,江康盛心就塞,自从明月回乡后,老二跟他的关系都疏远了,家都不回,后面连带媳妇收拾东西也搬走了,听说两口子挤在医院分的一间筒子楼里。
他知道,老二是在怪他“赶”明月走,连带着他这个父亲都不想认。
江康盛沉默,江明月也识趣的不追问,毕竟答案就在沉默中。
等到了喜鹊街42号,江康盛就要离开,江明月让他等一等,再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包塞给他。
“白瓶是感冒药,可以感冒时候吃,平时也可以吃做预防,红瓶是退烧药。你别搞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