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一个头来叫唤宁言。
听到声音的宁言习以为常的四处看了下,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就假装提着裤子钻草丛方便。
“宁言……”她把“好心邻居”的画告诉他,“宁言,这肯定是真的,薛宗盛胸前的黑我最清楚,就长成这种扇子状。宁言,我一定要赶紧回去,我要去撕了那个女人。”
宁言则是有些沉默:这对他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珍珠,你可有想过,这种男人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难道每次你都跟他撕?”
江珍珠沉默了。
“珍珠,回去离婚吧,我娶你,我已经跟老师写信了,等老师回信,老师应该会利用关系把我俩调走。”
江珍珠暗嗤,她可不信宁言有这个本事,他老师对他若真好,就不会让他毕业自己参加选拔得到的工作给顶替了还无动于衷。
“珍珠?”
“宁言,可我一刻都等不及,你给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一定要去手刃了那对狗男女。我明明什么错也没有,为何要来这里受苦?薛宗盛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出事都这么久了,他也没去跟薛家找关系救我。是不是他根本就是嘴上说说?我就是一根随时可以丢掉的野草?”
“当然不是,你是最好的珍珠,是我的掌上珠。”
“唔……”
在宁言这里没得到有用的办法,江珍珠暗地里开始上蹿下跳,终于买通林管事,让林管事把农场的电话给她打,电话打到了百货大楼,接起来的人却是江明安,现在的江明安或许记不起江珍珠的声音,但江珍珠却是记得。
她颤抖着双手:“哥……我是珍珠,你救救我好不好?”
江明安捏话筒的声音一僵,当即反应过来这不是明月的声音,“啪”的挂掉。
冷嗤,现在可什么人都敢叫他哥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江珍珠没想到来回不过两句话,江明安就把她的求救电话挂了,气得指甲都掐进肉里了。站一旁的林管事有些不耐烦,“你可别给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