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在离开擂台之后，就径直往城外走去。
此时城里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擂台广场上，其他地方倒是显得清冷了许多，街道上都少有见人。
转过一个街口，张泽撞见了熟人。
“咦，你……你没事？”
李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张泽，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
张泽随意答道，继续往前走。
李琴见他没事，也松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张泽一路走来，闲庭若步。
路过街上的水果摊的时候，买了点新鲜水果。
后来路过糕点铺的时候，又买了一些糕点。
最后路过花店，还不忘买了一束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却还挺好看的花。
李琴就那样静静跟在后面，原本她以为张泽买这些东西是要送给她的，结果后来发现并不是。
“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最后李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张泽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被她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那个级召唤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的沉默在李琴看来就是冷漠。
自从张泽从城外回来之后，就变得冷漠起来，特别是在面对她的时候。
他没有了以前那种和自己在一起时的刻意回避和手足无措的感觉。
现在的张泽，仿佛是一个陌生人。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来到了当初张泽遇到小召唤师的树林里。
张泽也不介意后面跟着李琴，直接来到他当时掩埋小召唤师的地方。
这个他遇到的第一个人类，这个死之前还在为别人考虑，死得十分冤枉的小召唤师。
自己也算是为他报了仇了。
张泽将水果、糕点、鲜花都放在了坟前。
他上辈子扫墓的时候都是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