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项天。
他独自走在无人的老巷里。
秋风哗啦啦的带走了枯叶的尸体。
但却怎么也带不走他昨天跟今天的经历。
“真是不可思议。脑肿瘤竟然消失了?!”
“你最近是吃过什么奇怪的药物,或是东西吗?”
“简直是医学奇迹啊!恭喜你,楚项天!你竟然自愈了!”
“不过,今后还是需要你定期来复查。就一个季度查一次吧。”
“一年后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可以不用再来了。”
楚项天:“所以,有没有可能是误诊?”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尴尬一笑。
“...不排除。”
“对了,医生,昨晚送我来医院的那个女孩儿?”
“医药费替你交了。人就走了。一句话没有。”
“这,好吧。有她的消息,麻烦联系我。”
医药费得还人家啊。
拉开家里的门,楚项天走了进去。
“哦,你回来了。”
楚项天循着声音看去。
“楚放?怎么就你自己在吃早餐?外婆呢?”
“外婆?外婆不是昨天就说了。今天一早要去老朋友家一趟,下午才能回来。”
呜呜呜——
楚放听到开水响的声音。
连忙操纵电动轮椅要去关火。
不想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先他一步。
楚项天将灶台上的不锈钢水壶拿了下来。
“还是我来吧。”
楚放是楚项天的弟弟。
要比他小了整整岁。
“我从出生那天开始就下半身瘫痪。”
“甚至就连老妈也是因为我而难产去世。”
“老爸又在我出生的那天失踪。”
“而你,我的哥哥,楚项天,现在脑子中又长了鸽子蛋那么大的肿瘤。”
啪——
楚放将一个档案袋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