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都没回去一趟,最近很是乐不思丹嘛!”宦琛北单独见到宦享的第一句,就是挤兑。
心理辅导什么的,不存在的。
“这不也没有什么需要我回去的事情吗?看我妈的朋友圈,你们俩最近相处的还挺好的。”宦享对着谁,都一样喜欢实话实说。
“女人的朋友圈,你都信?”宦琛北满脸的质疑。
“信啊,怎么不信,至少不还是有同框的照片了?我妈她要求不高,这样就够了。父亲大人继续保持就行了。”宦享和齐遇在一起久了,说话都开始变得生动活泼了。
“人和人在一起,不论背景有什么样的诧异,最重要的,是要有共同语言,你要是找到了自己喜欢又有共同语言的,你回不回丹麦我也不强迫你了。”
“怎么?您这次来,是要带我回丹麦的?不是说好了要给我十年去完成爷爷的遗愿的吗?这不还没到咱约定的时间吗?”在宦享的心目中,他的爸爸是一个从来都没有不靠谱过的人。
这一点,和几乎所有人的认知都是不一样的。
宦琛北,有一套自己的生存逻辑,这套逻辑,并不被大众所接受。
但作为宦琛北的儿子,宦享从来也不觉得父亲的行为是有什么问题的。
“我看着像是那种会强迫自己的儿子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人吗?你爸的一生都在被勉强,还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过得不勉强一点?”
“我爸栽树我乘凉,谢谢爸。”
“谢我做什么?也是我让你从小就在一个压抑的环境下成长,你到现在,能没长歪,也算是你自己出息。”
“不是没歪过,是歪过之后又长回来了。”
“你是歪过还是弯过?你要是弯过,我可能会被Ada给灭了的。”
“爸,开自己儿子的玩笑,有这么开心吗?您笑得皱纹都出来了。”
“你爸我看人很准的。”宦琛北收起了笑容。
宦享不说话了,一个偏执的人,是没有办法被别人的话说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