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有些结巴,“干他,喝!喝!喝!不能丢了我们公输家的脸面!”
但显然已经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的糗态,因为地上已经横七竖醉倒了一大片了
胡非又怎么会放过他?赶紧摇摇晃晃走到公输穆的跟前“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你不喝这杯酒,一定嫌我长得丑?”
公输班看着喝得东歪西倒的公输子弟,还有挺着大肚子乘胜追击的胡非,问墨子“这就是你们墨家调教出来的玩意?”
面对的调侃,墨子苦笑道“没来墨家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玩意。”
公输班看着墨子哈哈大笑“你我都老啦,长江后浪推前浪!”
墨子也笑,“浮事新人换旧人嘛,这个胡非我虽然看着别扭,但也算独树一帜,一朵奇葩!”
公输班又问“你留后了吗?”
墨子苦笑“未曾。”
公输班半开玩笑说道“你看,我儿子都可以挨杖打了。”
墨子也哈哈笑起来,以能够挨杖打来判断自己儿子的年纪,普天之下也就有公输班了。
墨子倒是能懂,木不雕不成器,从根源上,他们都是木匠的思维,用做木工的思路去度量万事万物。
儿子、弟子要成才,都要画规矩,经敲打,历寒暑才能真正大用。
公输班又问“你娶妻了吗?”
墨子苦笑“未曾。”
“因为她吗?”
“不怪她。”
“你真是九牛拉不回来的脾气!”公输班拍了拍老朋友的手“有些东西该放下了。”
“你能放下吗?”墨子忽然问。
公输班叹了口气,“有些东西,一拿起来,就放不下了。”
墨子指的自然是公输家贩卖军火的生意。
虽然无法劝,但墨子依然还是说“蝮蛇螫手,壮士解腕。如果公输家需要......”
公输班摆了摆手“墨家也好,公输家也好,哪怕天下,对我来说不过盘生意。今天就不谈生意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