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己的过去。
第五夏看着文学,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却极为犀利。
第一次见面,第五夏只是觉得文学笑得有些假。
但那是文学自己的事情,无伤大雅,也不在第五夏的关注范围之内。
莫名其妙拿走耶罗尼米斯留下的遗嘱文件这样的事情,就不属于第五夏可以忽略的“无伤大雅”。
第五夏接过遗嘱文件,装着家谱和调查报告的文件袋还和原来一样处于密封的状态。
原本处于打开状态的那封手写的信,也被装回到了那个已经拆封的文件袋里面。
“解释。”第五夏想要一个解释,就直接开口了。
她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在这种情况下,文学理应要给出一个解释,还得是合理合法的那一种。
第五夏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这让永远微笑的国民绅士也有些不习惯。
“是这样的。昨天你们都走了以后,我想着你们这一通着急忙慌的,会不会有重要的东西落下,就在离开威士忌仓库之前,查看了一番。”文学开始解释。
第五夏用一层不变的、一眼就想把人看穿的眼神盯着文学。
很显然,文学的解释,并不能让第五夏满意。
文学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力,帮第五夏检查仓库。
“我的意思是,你们有没有落下类似于手机这样的……”文学被第五夏看得有一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慌乱感。
文化意外离世之后,文学回国和文化酒业那群老人精斗智斗勇的那个时候,都没有过这么慌乱的感觉。
解释不清,情绪不明。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
文学早已不是刚刚继承文化酒业的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他没有理由一直被第五夏的情绪牵着走。
“你这样看着我,我都有点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了。我组织一下语言。”文学指了指已经交回到第五夏手上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