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愚蠢。
“谋杀？你说这是谋杀？”黑衣老头一脸轻蔑。
“不错，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几处脚印，证明当时有活人在场，基本可以断定是谋杀。”
许森大有深意的看向神情木讷的秦鸣，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嘿嘿，你说得对，确实是谋杀！不过，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探长，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到真凶！另外…年轻人听我一劝，有些事你可以不信，但心里要有起码的敬畏，我插手这事，是救你小命，继续追查，下次躺在停尸柜的可能就是你！”
黑衣老头的眼睛好似带着魔性，让人不敢直视，就连许森和那工作人员都下意识的看向别处。
只有秦鸣，看向黑衣老头，忽然想起梦中那一幅幅油画上，一双双看向长廊尽头的眼睛和这老头如出一辙，那不是一双人类拥有的眼睛。
这时，许森的手机响起，一看来电转身走了出去。
黑衣老头似笑非笑的盯着秦鸣，道：“小家伙，虽然胆子小了点，但还没疯掉着实让我意外！”
“你…你是谁？”
“我？是来救你命的人！”说着，在口袋拿出一张名片递来。
秦鸣在他那干枯如鹰爪的手上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永夜藏尸馆。
内心顿时一惊，什么叫藏尸馆？这世界还有专门藏尸的场所？
很快，许森黑着脸走回来，神色复杂的盯着黑衣老头。
刚才正是他局长打来的电话，证实了这黑衣老头的身份，只是让他交出尸体，却心有不甘。
黑衣老头冷笑，道：“怎么样？你们孔局长的命令你总该听吧？”
“哼，这女尸是秦鸣的姐姐，要是他愿意将女尸交给你，那我也没意见！”
几人都将目光落到秦鸣身上，等待他最后抉择。
秦鸣深深吸口气，事到如今，他也明白，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他所看到的一切，正常人无法理解，许森也完全不知情，能救自己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个神秘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