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位慧觉大师,与您之间,可谓渊源颇深啊。”
崔夫人气得目眦欲裂,“慧觉大师是灵泉寺高僧,岂容你一个黄口小儿污蔑大师的名声。”
宋筠也不恼,只是看向慧觉道:“当年许家的事疑点重重,这老仆,怕是唯一活下来的知情者了,大师当真要让崔夫人把人带走?”
慧觉微微躬身,“出家人慈悲为怀,这位施主只是认错了人,并未为难贫僧,无需苛责。”
崔夫人脸色大变,震惊地看向慧觉。
宋筠笑容更盛了,“大师不愧是灵泉寺的高僧,慈悲为怀,菩萨心肠。”
“崔伯母听到了吗,慧觉大师都不计较了,您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为难一个老仆?”
在场还有不少人,本来打算离开,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停下来,此刻都面面相觑,心下震惊不已。
慧觉大师竟然是朝廷重臣之后,还与崔夫人定过亲事?
再想想,今日那位玉真师太,可是慧觉大师叫来的。
难道也有崔家的手笔?
看宋大姑娘这全然不怕撕破脸皮的态度,恐怕还当真与崔家脱不了干系。
崔家和宋家结怨,这扬州府的天,怕是要变了。
……
院子里。
宋筠躺在藤椅上,开怀大笑。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了。阿昭,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还能找到许家的旧仆。还有那慧觉和尚,说什么出家人六根清净,我看也逃不过这天大的冤案。”
沈琬昭端起手边的茶水,轻轻抿了抿,“他若是当真六根清净,就不会对崔夫人另眼相待,甚至不惜下山,参与这趟浑水,亲自引出玉真师太了。”
“也是,你说好好的一个和尚,搅和这些这些事作甚,多半是旧情难忘。”
咳咳,沈琬昭扶着额头,“毕竟是灵泉寺里的高僧,背后诋毁多有不妥。”
“以后做不做和尚还两说呢,我方才瞧着,那慧觉脸色都白了,还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