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真当那点儿把戏我看不出来?自幼外祖母便教导我,只有那些,虽是身为女子,却也不可太过小家子气,尽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平白叫人笑话。”
“这些道理,可都是我外祖母她老人家用一辈子悟出来的,今日就当送给表姐你了,换成旁人,我还不乐意说呢。”
沈琬瑶说着,还觉得有些可惜,仿佛自己吃了什么大亏似的。
沈琬昭在一旁看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又有些感叹,没想到连四妹这性子,也跟往日不同了。
看来这些日子,四叔和四婶闹不和,还是影响到了她。
周萱儿脸色变得有些僵硬,虽然还是笑着,但眼眶里凝聚的湿润更浓厚了几分。
那模样,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沈琬瑶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见此立即见缝插针道:“表姐怎的是这幅表情,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表姐了呢,难到我外祖母的话还说错了不成?还是表姐觉得,我外祖母没有这个资格教导你?”
周萱儿彻底愣住,脸上再也挂不住,慌忙道:“四表妹的外祖母是王家老夫人,德高望重,萱儿能听到这些话,是福气。”
王家在扬州府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我就说嘛,连我母亲和姨母都要听的教诲,周表妹不至于就听不得了。”沈琬瑶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不过幸亏外祖母对家里的女子教得严,个个规矩本分。不会自己的东西看不住,就来觊觎别人的东西。萱儿表妹觉得呢?”
“四表妹说的是……”周萱儿僵笑着,垂下的眸子里却闪过一道恨意。
沈琬瑶自是没看到,当然她看到了也不见得在乎。
“说起来,咱们大荣虽然民风也算开化,可也没开化到被夫家休回娘家的妇人,还成日跟在别的男人身边叙旧情的。”
周萱儿被她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偏偏不敢反驳。
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