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礼勃然大怒,推开围住刘牧的一个侍卫,抽出他的腰刀,怒气汹汹的刘牧走去。
“三弟,你僭越了,作为长兄的我还没有说话,你便擅自做主,难道正如小十三说的那样,你心中真有反意?我也从未听说父皇对蝎天柱有如此赏赐。”
南仁带着侍卫围住南礼等人,一旁的南义和他的人也在蠢蠢欲动,等着南礼的回答。
“太子长兄,我对父皇的忠心天地为证,日月可鉴,蝎天柱赏赐一事是我昨晚进宫向父皇请示所得。”
“太子若是不信,可派人入宫询问,一试便知真假。”
南仁看了眼信誓旦旦的南礼,向距离最近的侍卫头领点了下头,侍卫转身离开,
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但在这之下一股看不见的硝烟在弥漫,随时准备爆发。
南仁,南义,南礼三方互相敌视,互相提防。
然而,这一切都不关深处包围正中心的刘牧什么事儿,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扭过头对身后的鸢说道:“你放心,今日有我在你定然可以安然无恙,也不必嫁给蝎为妻。”
“十三皇子,哪怕你是皇族中人也不可随便插手臣子的家事吧?!”
“我今天还就明确的告诉你,鸢我娶定了,你若是还不让开,别怪我不留情面。”
蝎用手中长剑直指刘牧的咽喉,只需前进一寸便能把他的喉咙刺穿。
刘牧凌然不惧,轻弹剑尖,面露讥讽,“你可真是两个算卦摊前相师问,两倍的你算什么东西,身为南国的臣子居然敢持剑威胁皇子,你要造反不成?”
“想来这事就算闹到陛下那里,陛下也不会为了十三皇子处罚我一个天柱,毕竟是你无理取闹在先。”
蝎不为所动,手中长剑又向前逼近了一分。
“好得很,我看你这下是否还能如此硬气。”
刘牧从怀中掏出自罗玉才那里抢来的明黄卷轴,大声喝道:“圣谕在此,尔等还不速速跪下接旨!”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