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图,正中一个小姑娘,约有五、六岁大。
第张图片中间有一位年二十出头、眉清目秀的姑娘。
杨牧在心里试着幻想着,要是把第二张图片中间那只姑娘的眼睛放大的话,样子就跟那只吊死鬼异常相像。
“姑娘长大?”
从图片中的比例看,也确实存在这种现象。
最右端的女人们穿得相同,而最左端的男人们则穿得相同,只有中间那个姑娘的年纪有所改变。
这该是两个时代的画面,时间跨度长达十多年。
杨牧冥思苦想后掏出手机拨刘宇。
他与刘宇都是二本大学毕业,求学时刘宇曾与他交谈过,似乎是瑜洲大学的亲戚。
这事瞎问,估计也问不出有用的消息,就问刘宇看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有窸窣作响。
“还是玩游戏吗?”杨牧问。
如今时间虽已是清晨,但就杨牧所理解的刘宇而言,他肯定是没睡好。
刘宇这边有键盘搏动声,不一会儿,键盘搏动声逐渐停了下来,说:“才二十几投,牧呀!找我什么事呢?想不想跟我一起钓鱼呀?”
杨牧笑了笑:“一时没来得及,是的,您之前跟我谈过,你瑜洲大学这边的一位亲戚做教师的。”
“副教授。”电话里带着疑问:“问此事是为了什么?”
杨牧并没有掩饰,径直说:“前些年,瑜洲大学里是不是发生过命案?对此我很有兴趣,近来求职较闲,多了些时间准备搞副业,准备写些恐怖小说来寻找启发。”
“这啊。”
电话里传来刘宇似乎的记忆。
不一会儿他就想到。
“这件事这些年在学校闹翻了,起因是吊当的姑娘。”
“她的家庭似乎并不富裕,妈妈已经去世,总是有一个人给她提供资金。”
“那时候那女孩自缢身亡后,校方似乎叫来了亲戚,但却怎么也没找到,要去找那出资的人,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