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面孔看去异常老态，不该是中年男人才有的样子，特别是那眼神，透着疲惫与无助。
中年男人长得乌黑亮丽的头发也已斑白得憔悴不堪了。
把皱着的香烟拿起来后，老李就默默点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
“呼...”。
长烟雾吐出口中，老李的目光越来越苦涩。
“老李不是我说你。”门卫无可奈何地道：“你这个生病了就要看，要不就憋着大问题吧！”
老李把烟灰抖落在地，眼角轻轻一颤：“真见过鬼，为什么就不相信？”
吸烟的手微颤，老李似乎在想什么，目光中流露出害怕。
门卫接过身边的大杯喝水说：“如果你说你家被人偷走了什么，我还真相信，可这事轮到任何人都不相信呀！”
老李猛吸了几口香烟，一言不发，走出门卫室后，找来一旁的台阶坐了起来。
也没说什么，闷头吸了一口，不久又吸了一口香烟。
但它恍若隔世，不停地往里抽气，直到手发出阵阵剧痛，才把烧着指头的烟头摔了个精光。
“哎……”老李扶了扶脑袋，左晃右晃地用力拽头发。
不知如何描述，但他确是撞鬼的。
如果不是那样，他就不会害怕回家了。
但...，在这儿估计呆的时间不会太长。
昨晚他听见那个声音，想必是沿着它来的。
“怎么办...”老李耷拉着脑袋，口中唠叨着：“怎么办？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呢？”
这时，脚步声忽然响了起来，老李的潜意识里抬起了头，原来身边站着一个小伙子。
“你是...”老李略一怔。
不知是错觉还是错觉，总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像一团阳光。
“你就是老李吗？”杨牧蹲坐在老李身边问：“李丽爸爸？”
李丽呢？
忽闻此名，老李瞳孔微缩。
好像碰了一下伤心事似的，从口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