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卫打眼一看腰牌,甚是惶恐,连忙跪下了:“王爷安好!”
阿绾刻意压低声音:“我与云疆王乃生死之交,路过皇都贵地,借住些时日,有劳各位了!”
“小人不敢,贵人里边请!”荣王爷的腰牌那是见令如见人的物件,关系肯定不一般,交待下边的兄弟们,可一定得好生伺候着。
有了封地的王爷们一般都会在皇都内留有府邸,但也有被流放收回的,可是荣王爷的不一样,这座府邸是他自己掏腰包买下来的,任何人没有权利干预,
府里留下的丫鬟婆子也没有多少,多半都是当初跟随着荣王爷近身伺候的人,如今荣王爷去了云疆,但好歹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家”,作为王爷的“亲眷”月月的俸禄,还是有的,也就全靠荣王爷的俸禄养活着了,即便如此,他们心里仍是感激万分,
下人们一听府里来了王爷的生死之交,手底下也就格外的勤快些,
只是在外人眼里她们不免有些“怪异”,银月,银星快入城时,刚刚易了容,画粗了眉毛,粘着两撇小胡子,一身青衣,俨然一副小厮模样,阿绾更不要说了,从头到脚只剩下眼睛能让人瞧见,一眼看去“雌雄不辨”,
嘱咐了下人把地龙烧得热热的,其余的她俩自己动手,阿绾则摆弄起了她的“物件”,用烈酒淬银针,挑出一些明日用得上的丹药,瓶瓶罐罐捯饬了一会,这会子正端着银星熬好的热腾腾的粥“胡吃海塞”呢。
今日,银月打听得来的消息,不免让她有些担心,梓秋此番双生子,又牵扯到是头胎,恐有难产征兆,已经过了日子七八天了,硬是没有一丝动静。陆陆续续的见红,可就是不发动,吓得唐家老小各个百爪挠心的,就连皇上也广撒英雄帖,希望江湖中的能人异士前来出手相助,这才有张贴皇榜一说,
阿绾清楚,双生子,稍有不慎有可能引发血崩难产,恐有性命之忧,很庆幸自己来了。
不知不觉她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少扬的声音:唉,傻丫头,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