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载着阿绾也是一路飞驰,她实在是太瘦了,比他想象中的还娇小,一件披风都能把她藏的严严实实的,她和梓秋年岁不差多少,梓秋却在皇宫里享受着,奢华精美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而她却要经历长途跋涉,连沐浴都是奢侈而短暂的停留,心里有种不知名的情愫暗涌着,
阿绾觉得他的马的确比银月的稳当,但是却让她感到浑身不在,除了余柏和哥哥这样带着她,她还从来没离任何异性这样近距离过,当然除了那些命悬一线的病患们,于是她僵硬的挺直了背,试图用说话来缓解此时自己的不自在,
“你去过西北吗?”阿绾从他的披风中钻出了脑袋,
“没有!”六王爷干净利落的回答了两个字,
“那你怎么知道路程呢?”阿绾很久就想问他这个问题了,一起走了十来天了,他从来也没担心过,走错路,或者说是迷了方向,反而淡定的带着她们一路走,
“鼻子底下是什么?”
“嘴啊!”阿绾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
回答了他的话,阿绾有些郁结,这不废话吗?她还知道嘴能吃东西呢?还以为您老人家天生与众不同呢,没成想和我们凡夫俗子一样,是靠嘴巴问出来的啊,
不自觉的撇了撇嘴。把自己重新缩进披风里,
看着她的样子甚是觉得可爱,像个怕人的小兔子一样,嘴角微微弯成了一个小弧度。
越往西北方向走,越觉得干燥,暑气很重,走了这么远了,沿途也没有见到村庄客栈什么的,眼看天要黑了,每个人都戴上了帏帽披着披风,勒紧了缰绳,纷纷加快了速度,不然真的要露宿荒野了,
阿绾那是一个困啊,可又不敢睡,她知道自己的睡姿多不雅观,这是在马背上,万一再动手动脚的,把人家六王爷摔下马,那不就麻烦大了。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情势所逼共乘一匹马已经是底线了,
躲在披风下,哈欠打的一个接着一个,
六王爷从身后摸索出一物件来,塞给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