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兵家常说的九宫卦中的九宫,想学吗?只要你把这茶……”
说罢,水镜先生悄无声息的瞧了瞧陈青云放在桌子旁边的武夷山大红袍。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六为足,五居中央。”
陈青云说完有些有些不忍的看着水镜先生震惊的表情。
这不过是九宫格幻方游戏最简单的口诀,陈青云小学的时候就玩烂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水镜先生喃喃自语,有些不信。
他拿出毛笔在一张纸上按照陈青云所说的写上“四九二、三五七、一六”。
横竖斜着一算,果然和值一样,都是十五。
“你师承何人?”
水镜先生猛然抬头问道。
“我吗?好多个老师,要说教我这个的老师,张翠花!”
陈青云抓了抓头回想起儿时那个拼命布置作业的更年期妇女。
“此人现在何处,能让我见见吗?”
水镜先生思来想去也想不起来大汉哪有这么个人,而且名字也有些土气。
“她啊!估计这会跟你年龄差不多大了,快走不动了吧。”
陈青云有些感慨的说。
“你说你还有别的老师,不知道他们都教了你些什么?”
水镜先生有些遗憾的问。
“那就多了去了。”
陈青云努努嘴,有些不屑。
“那我倒要考考你!”
水镜先生来了兴趣。
“近日里,我琢磨出一个有趣的术数题,你且听一听。”
“我在熊山下的水潭边捉蛤蟆,又于到熊山顶上捉杜鹃。”
“现在把蛤蟆与杜鹃关在同一笼中,有三十五个头,有九十四只脚。”
“那么,有几只蛤蟆,几只杜鹃啊?”
水镜先生说完笑眯眯的看着陈青云。
“你若答不上来……”
“蛤蟆十二只、杜鹃二十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