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儿子,也在其中呐!”费聚提醒道。
“这不根本就是在对着干嘛?”陆仲亨都觉得有些蹊跷了。
“是啊,可四皇子那边是皇上,徐达和咱们再亲近也不过是皇子,看来也只能去四皇子那儿了。”费聚有些无奈。
“也只好这样了,想必为难的不止你我,大家应该都是这么选的。”陆仲亨点头回答。
“更何况,胡相的女儿成亲,我们俩更得去是不是?”陆仲亨小声道。
他们和胡惟庸可以算是死党了。
两人正在这么商议着。
费聚的管家忽然急匆匆地来禀报:
“老爷,有贵客来了!”
费聚正商量得起劲,根本不想见客,这便烦躁地挥挥手道:
“什么贵客,你没瞧见吉安候在这里吗?他就是我的贵客。”
管家见费聚不愿见,急得汗都快出来了,赶紧凑到费聚耳边道:
“老爷,是魏先生……”
费聚吓得一抽抽,连酒杯都失神给砸了。
“平凉侯,你怎……”陆仲亨正想问他为何如此惊慌,竟就被费聚朝外推:
“快快快,你赶紧走,我有事儿了。”
陆仲亨很快就被撵到了门外,搞得他莫名其妙。
凭他们俩的关系,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送客。
到底是什么贵客让费聚急成这样?
而这边,费聚急匆匆跟着管家朝着正厅跑。
生怕晚了一刻钟,让贵客生气了。
费聚走到正厅门口,便站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努力让自己面带微笑,才推门而入。
“哎呀,魏先生,真是稀客呀!”费聚客套道。
也不怪费聚如此郑重。
因为他家的宅子,他家庄园的地,实际的主人都不是他。
他们都只是租用。
而魏长卿便是经办此时之人。
所以,他们不得不小心应付着。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