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于南极大陆深处的考察站。
不过路明非对于酒德麻衣的血统和体魄他并不担心,这个女人很多时候都比看上去的要刚勐。
两个人同时裹上了厚重的军棉大衣,这是之前补给站里找到的,他们特意放在雪地摩托的后备箱里备着。
前苏联风格的军大衣,观感上非常笨重,但对于抗寒而言格外有用,和异世界公会发的防寒服倒是很像,丑却实用。
很多年前苏联为了开发改造西伯利亚,设计了这种不亚于南极科考队防寒服的防寒工具,再加上雪地摩托上备用的滑雪板,前进到最后一个补给站的确没什么问题。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远处跋涉而去,风雪很快吞没了他们的影子。
……
aa1号昔日用作赌厅的大船舱里,一张牌桌旁,两个人对坐,中间放着一支开了盖的威士忌。
周围的牌桌空无一人,整个大船舱里只有这么两个人存在,倒是显得十分空虚。
不过每个牌桌上的台灯都亮着,星星点点,一眼望不到边际,仿佛叙述着曾经有很多人在这里落座过的老故事。
仅从这个巨大的赌厅就足以窥见aa1号曾作为赌船时的光辉四射。
可惜如今它更像是曲终人散后的寂寞舞台。
恺撒把手榴弹端端正正地摆在赌桌一角,笑笑,并不说话,只是向着楚子航举杯。
“这是二战时德国产的高爆手榴弹,拉弦之后,三秒钟就会爆炸,我们意识到他拉了弦的时候,大概两秒钟过去了,冲上去救助根本来不及。但你还是冲上去了,为什么?你总不能提前知道这是一颗哑弹吧!”
“我想救他,所以就冲上去了。”楚子航顿了顿,“井口那个男人,是他父亲。”
他从上了这艘船后就很少说话,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其实这次任务施耐德并没有把自己这位爱徒算上,因为他当初和路明非的关系,加上血统问题,校董会已经把他定义为了需要半监管的高危混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