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敢接近这座朱红色的建筑。
这是座老神社,但不破败。
唯独没有修的就是那座被焦的鸟居。
还有就是朱红色的石壁,壁上大片大片干的血迹,进石缝,千年不消。
本内并为供奉神龛石像一类的信仰物,内侧一圈都是浮世。
百黑衣男女跪坐在各自的座位。
“大家长,大姓主三人、战略部石舟斋、丹生严、左上部等五位长老、联络部负责人及属下计三十四人、五小姓家人计一百三十四人、卡塞尔学日本分部下辖分部合计十九人、岩流研究所十四人、丸山造所七人……共四百四十人在此。”
黑衣秘把名册呈到老人面前。
“请政宗先生过目。”
“稚生呢没他在开什么?”政宗先生看了看场中唯一的空,“夜、鸦,稚生去哪儿了!”
跪在最后的乌鸦步出列。
“少主已经到了很久了,一直巡视周围以确保诸位家主的安全,可能还未得到大家都到了的消息,我和夜叉这就去通知他。”
夜叉和乌鸦快步离开。
大颗大颗的雨点在玻璃上撞粉碎。
从山上居高临下地望去,东京朦胧得像市蜃楼。
本殿的供奉殿里黑着灯。
源稚生坐在窗前,一个人和一瓶十八年的山崎威士忌。
独特的麦芽香气混着雨水的滴答滴答声,让他看着外面有些出神。
“少主,大家长他们到了!”乌从拐角偷偷摸摸的进来,凑近源稚生耳边,“他们都等你,再去那人又要嚼口舌了。”
“知道,喝完这杯。”
源稚生皱眉:“你和夜叉都跑来这里开会了,谁负责监视路明非?”
“路明非去了半酒店旁的一家居酒屋,被一位大胸老板娘给灌醉了,两个人现在应该在抵死缠绵,一时半儿不会出什么问题。”
乌鸦摸漱口水来。
“去本殿前漱口,别让他们闻见你满嘴酒味,还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