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海灵圣主最开始就说过，天寒山孕育的玄黄道宝会不断出世。
隐约间，吴渊也有了推想，就像宇河有宇宙轮回，这无尽域海、九域时空，光阴恐怕也有终点，只是极为漫长，漫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原初纪元吗？”吴渊想起后土祖巫曾说过的。
“海灵圣主。”
吴渊忍不住抬头问道：“敢问，从原初的一切起始至今，到您口中的原初末劫，便是一个原初纪元吗？您口中的伟大领袖，还有源圣、青圣等存在，是之前原初纪元的超级强者吗？”
倒并非吴渊大胆。
而是他充满好奇。
更充满敬畏，若真有原初纪元，若之前的原初纪元真的尽皆覆灭、逝去。
那么，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也终将覆灭吗？
“你倒是很好奇。”海灵圣主微微一笑：“我只能告诉你，很多东西实则是个轮回。”
“轮回？”吴渊一愣。
“混沌十墟，十大墟界，便是曾经的一些时代废墟。”海灵圣主微笑道：“若原初末劫后，伱们如今域海中的无数圣界、永恒界覆灭，或许也会被收集，重新化为一方墟界。”
吴渊瞳孔微缩，果然啊！
“至于你口中的源圣、青圣，他们是跳出者。”海灵圣者道：“只是，就算厉害如源圣，虽已接近，但也无法真正和天寒山的创造者相提并论……领袖的伟大，超乎你的想象。”
那位伟大领袖，比源圣还要强？
吴渊心中虽震撼，但不由想起《毁灭五式》，还有意识所窥伺的那道化身虚影……的确强大的匪夷所思。
简直要超越原初。
“当然，过往的一切，终究已掩盖于岁月。”海灵圣主微笑看着吴渊：“若你未来能踏出终极，自然能知晓一切，整个域海的全部秘密都将向你敞开。”
终极一步？
指永恒第五步吗？吴渊暗道。
他不由想起青圣墓中，同样也说过，若有一天自己踏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