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楼高的醉月居外,有各式各样的豪华马车、行人来往,醉月居内灯火通明,不时有奢靡之音传出。
吴渊径直走入。
“这位爷,里面请。”门口的两名龟公眼前一亮,连忙迎上来,他们都是有眼力劲的。
似吴渊这种刀客装束的侠客,大多很豪爽。
“爷今天开心,给我寻几个漂亮的。”吴渊披头散发,豪放笑着,随手就向龟公甩出了几张‘十两’的银票。
两名龟公眼睛一亮,刚想接过,却被一旁的老鸨熟练抢过,热情道:“这位爷,里面请。”
龟公眼神恨恨退下。
“姑娘们,还不来接待?”老鸨熟练收起银票,一边连喊道。
“大爷。”
“爷,今个第一次见你啊。”当即一群正揽客的莺燕涌了上来,将吴渊住围,个個热情又谄媚。
醉月居,名气极大,消费不低,光一楼二楼的‘开桌费’就要二两银子,根本不是寻常人能来的。
可像吴渊这般,还没进门就撒出数十两银子?
很少见。
“哈哈,好!好!”吴渊笑着,左拥右抱,仿佛没见过世面一般。
吴渊一群青楼女子,拥簇着着走上了三楼。
一楼二楼是单独的桌子,开桌费二两,有着许多散客,有些只是只喝看着歌舞,有些则叫着一两个莺燕陪酒。
三楼是雅间,即便什么也不干,至少也得十两银子。
“哪里来的土包子。”停在一楼老鸨的笑容收敛大半,看着上楼的吴渊,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屑。
她自问眼光毒辣,觉得吴渊就是个练武的粗人,或许得了笔银子来醉月居花销,没见过什么世面。
否则,岂会不知揽客的都是普通货色?
醉月居中,真正的绝色、清倌人,都是轻易不露面的,要花大把银子才能见一面。
而在醉月居最高处的二楼、五楼,两处不起眼的角落,各有一名男子,一边悠闲品茶,一边眼神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