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从米国回来飞回来见你吗？”
一进门，周灵韵反常的没有说合同，而是和周空聊起了家常。
周空挠挠头，他也不清楚。
自己还有点逼数，哪怕是画工基础突破天际，也是初入门槛的等级，
不知道一位星级画师屈尊降贵跑回来找到。
“不知道。”
“因为……你很有灵性！”
周灵韵划动周空面前的电脑屏幕，将作品调换到他最新的作品——篮球女孩那张。
“你对生活观察的角度很特别，你画这副画的时候，本意是积极向上，但你心中……”
她一边说着，一边控制鼠标移动，
从面部表情，到在某处转了转圈，标注出来。
周灵韵脸上带着微妙的表情，笑的有些暧昧。
“咳咳……”
周空老脸一红，“我承认，画的时候，有点分心了。”
他在画这个部分的时候，沉吟了很久，最终想到了在图书馆见到学姐的时候，
那种胎心萌动……
少年懵懂的感觉和对未知的好奇，说不清……
有灵性？lp的灵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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