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有神性碎片，低叹一声：“上一世定是欠了你的……”
在取出神性碎片前，他不能死。
否则，她的飞升之路可真是遥遥无期了。
夜昭将火灵莲含入嘴中，仰起头颅，唇瓣贴上了那微凉的薄唇。
少年略微一怔，涣散的瞳孔逐渐清明。
炙热的灵流顺着唇齿流入体内，他的心跳彻底乱了节拍。
夜昭将灵流送入他口中，发觉他眼神清明了些，语气微滞：“陆知舟，你清醒着?”
她呼吸略微停顿了下，有些无措。
方才那事，她就是仗着陆知舟没有知觉才这么干的啊……
若是陆知舟有神智，她日后可怎么面对这个弟子?
“……”
少年沉默不语，眼神依旧涣散。
夜昭心下松了口气。
瞧着是没有神智的，估计是她看错了。
她轻轻将陆知舟的手抽开，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扶着人放到她的床榻上。
少年缓缓闭上了双眼，夜昭脑中紧绷的弦也算松懈下来了。
“没有神智就行……”夜昭嘀咕着，“只是方才竟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真是怪哉。
她这弟子在她身边待了十七年，她自以为对他知根知底，只是现下看起来……
她这位弟子可谓是瞒了她不少啊！
夜昭视线扫过少年的脖颈，瞧见他的脖颈上有一道金色火焰印记。
她召出神性碎片，金色的碎片散发出光芒，和他脖颈上的印记颜色一致，相互辉映着。
“看来……”夜昭收起神性碎片，“是和我收集的其他碎片一致……是同一脉。”
她撑着下颌，也不知该如何把他体内的碎片取出。
思索中，房外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侧过头，窗外多出来一道黑影，没有双足，飘荡在空中。
“鬼族?”夜昭眼底聚起一片雾气，“宫内怎么会有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