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啊!”
一时间,整个前殿花厅哭得一塌糊涂。
秦江被哭得脑仁疼,他狠狠拍着桌子道:“够了,成何体统!”
哭声小了。
秦江又道:“够了,程强已经被北沐王爷的人教训过了,也就不必再送官,观锐,你去安排一下,将程家母子送出去。观锦,你随我一同,去一趟北沐王府,将那个不省心的接回来。”
“是!”
秦江整理了衣装,坐在马车里面,越是靠近北沐王府,他的心就越发不安。
北沐王向来喜怒无常,杀伐果断,听说礼部尚书乐大人的外甥白熙就是因为得罪了北沐王,所以才会被连夜送出京城,并且再也不敢回来。
具体为何无从得知,可北沐王的恐怖,却已经深入骨髓,令人想一想便忍不住牙齿打颤。
“父亲,莫太过担心,北沐王既能对朝久妹妹例外,想必,也不会为难我们。”秦观锦心中虽不安,却也看不得自己父亲浑身发抖,直冒冷汗的样子,仍旧忍不住开口宽慰道。
秦江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道:“谁知道北沐王爷是个什么心思呢。”
秦朝久知道。
秦朝久此刻正单手拖着下巴,眼含秋水地注视着萧长暮看书。
萧长暮轻轻敲了敲桌子,秦朝久立即起身,开始给萧长暮研磨,嘴角微微上翘,开口便道:“夫君想要浓稠一些的墨汁还是想要清淡一些的墨汁?”
萧长暮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书,一双漆黑的幽深瞳眸狠狠地盯着秦朝久:“本王说过,慎言。”
秦朝久却嘿嘿一笑:“王爷您怎么这么小气,臣女叫您一句夫君,吃亏的又不是您。”
萧长暮愣愣地盯着秦朝久良久,薄唇轻张:“是。”
“嗯?”
秦朝久当即愣了一下。
下一瞬,又听见萧长暮继续道:“是本王吃亏。”
秦朝久:“……”
秦朝久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