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将一个巨大的,有可能影响了她自己名节的把柄,交到了秦朝久的手里。
沈五小姐,果然是坦荡果敢。
秦朝久将信纸折好,重新放进信封里面,冲着沈雅君晃了晃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个拿出去威胁你?”
沈雅君轻笑:“本就是实情,我沈雅君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
秦朝久擦了擦嘴,起身朝着沈雅君行了个平礼:“天色很晚了,还劳烦沈五小姐送我回去。”
秦朝久起身离去,却故意将那封信落在了桌子上,以茶杯轻压在上。
沈雅君望着那封信,心中再一次被触动。
秦二小姐说得没错,她是真的信错了人,坦坦荡荡有一说一之人她偏不信,非要信那表面良善暗中恶毒之人的话。
往后,她定是要擦亮眼睛看人。
晚秋的风,格外凉爽,从车厢穿过,扬起秦朝久的一缕秀发。
她略显兴奋地从车窗伸出一只手,正接住一片飘然落下的黄叶。
黄叶干枯,只轻轻一捏,便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回到永昌侯府时,也正遇冬葵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秦朝久看着遍地黄叶,忽地嘴角一翘,开口道:“莫要扫了,明日再扫吧。”
“是,二小姐。”冬葵应了一声。
冬藕从屋子里迎出来:“二小姐,要热水沐浴洗漱吗?”
“嗯,去准备吧。”秦朝久朝着冬藕点了点头。
秦朝久进了屋子,却不见她的大丫鬟竹节,便问了一句:“竹节去哪儿了?”
冬藕扭头吩咐冬葵去准备热水,跟上秦朝久一边倒茶,一边说道:“竹节去厨房给小姐拿晚膳了,听说今个晚上,厨房做了焖虾,大小姐那边的梅枝我刚见了,嘴角都要咧开了去。”
秦朝久轻笑一声:“我看你的嘴角也快要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秦朝久洗漱后,又等了许久,却也不见竹节回来,便让冬藕过去看看。
冬藕走到了门口,正瞧见冬葵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