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城前,两军的阵势顿时排开,陶谦和刘备自军军中出来,邀曹操相见。
不多时,自曹军中出来三骑,居中为曹操,左右则是戏志才和曹纯。
身后诸多文武同样也是跟随在后,随时准备护卫,相比之下,陶谦这边要显得单薄得多,感觉只有他们数人出列而来。
曹操一看陶谦身旁男子,顿时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玄德老弟来襄助徐州。”
“曹公,别来无恙。”刘备面无表情,此时虽然说着客套话,但是并没有什么躬身的动作。
“呵呵,玄德老弟,多年不见,如今你也不再是那个心系大汉的仁人志士了,居然会站在这无耻匪徒身旁。”
曹操讥笑道。
当初在会盟之时,还是我带你进的酸枣城内,那时候百般示好,招揽麾下,结果不肯跟随,如今却为了徐州来与我对立。
如此目的何其明显,你也是为了徐州而来,我辛苦布局如此之久,岂能便宜了你刘玄德。
“曹公此言差矣,所谓害父之仇……你父亲不还活着吗?”
“而且,那是徐州贼将之行,何故要累及全境之民?”
“徐州本安定,因曹氏而乱,我刘备自然还是忠君体国,心系大汉之人,”刘备淡笑者,一副识破曹操的模样。
“曹公如此,无非是谋夺徐州而已,想要一个师出有名,借此机会,方可动兵。”
“奈何战之罪,百姓来受,何苦得见此涂炭之景,在下虽不才,自然要来抵抗不义之举!”
“哈哈,”曹操顾左右而大笑,几声之后面色归于严肃,直接了当的道:“不知幽、冀两州发生了什么,但界桥公孙瓒大败,你却离他而去,公孙瓒对你还有恩情,这是为何?”
“无非是,知晓幽州不可得,而冀州袁绍势大,恐为人下,只能远走,如今看徐州有机可乘,你又何尝不是图谋徐州?”
曹操冷笑着看向陶谦,轻蔑地道:“若是数年之前,我还当你是豪杰,如今却落得这么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