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家姑娘回心转意,咱俩的事又让她给知道了,你说她会怎么想?」
「这个……」耿文扬心里直道麻烦。当个好男人真不如做个纵意花丛负心薄幸的浪荡子来得容易。
辛容好言劝道:「特殊时期你得忍忍。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你想怎么着我都答应你。」
辛容不愿意,耿文扬自然不能强求。不过这一夜他过得甚是憋屈,精神上憋屈,身体上更是憋屈的很。
他暗自抱怨道:「以前以为有钱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没想到自己成了有钱人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子事。除非自己抛弃个人道德和社会公德而不顾,否则做起事来,有了钱比没钱的时候还要多上许多不曾有过的顾虑。」
他在唉声叹气中总算是稀里糊涂地进入了梦乡。
受到此事的影响,癸酉年的春节耿文扬过得那个叫不痛快。初一下午按惯例到师父家拜完年后,郑佰生拉住他道:「文扬,走!去我家里坐一坐。咱兄弟俩好好拉一拉!」
耿文扬无处可去,正想找个地方消磨时光,当下答应道:「行!正好去给嫂子拜个年!」
他把郑佰生的自行车放进后备箱,开上皇冠车直奔南关附近的第三宿舍而去。
来到郑佰生家,进门却是一屋子的远近亲戚,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张玉莹忙着招待客人,见丈夫总算回来,不由得长舒了口气。
亲戚们终于见到了郑佰生,一个个争先恐后挤到近前满脸堆笑地跟他打着招呼。
老话说得好: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前几年耿文扬来的时候,师兄家冷清的很。如今当上了副县长,顿时变得
客人盈门。
郑佰生有要事跟师弟商量,客气地跟诸位亲戚们简单寒暄后,拉着耿文扬进了卧室。
「师兄,外面这么多客人,把人家撇下咱俩在这里聊天不太好吧?」耿文扬迟疑道。
郑佰生哼了一声道:「都是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来家里说是拜年,其实就是想着沾我光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