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解决编制问题的临时工,工资待遇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耿文扬闻言心头一动:“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小静姐呢?跟自家姐姐在一起没那么多避讳,而且亲人之间要比旁人可信的多。”
大姐一句话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耿文扬感激道:“姐,还是你有办法。”
耿文梅笑道:“文扬,你发了财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姊妹兄弟呀。我的工作还算可以,但是小静她们几个可不大行啊。你能帮衬的话就帮帮她们吧,毕竟都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兄弟姊妹。外人你都肯帮,自家的亲戚为什么不帮呢?”
耿文扬顿感汗颜道:“姐,是我疏忽了,小静姐她们我会好好安排的。”
打完电话,耿文扬心里略感轻松的同时又有一种憋闷感。正如辛容曾经说过的那样,耿文扬是个孤独的行者,除了勉强能跟辛容说上几句话外几乎没有人可以充当他的聆听者。
如今辛容又被排除在外,他着实需要一个可以排解烦恼的交流对象,以便把心中郁积的情绪通过诉说来化解。
可是,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呢?
首先父母是不可能的,其次兄弟姊妹也不行。他总不能对耿文梅诉说辛芳的丑事吧?那不也得把大姐给恶心死才怪呢。
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选,耿文扬只能独自一个人默默承受。夜深人静时,他依然不能入睡,枕着手臂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心中暗道:“夜深难入梦,谁是知心人?以前遇到事可以跟我老婆诉苦,现在没有老婆,我又能向谁说去?”
辗转反侧中他忽然想一个熟悉的妩媚影子,不是闵惠又能是谁?
闵惠是惠民批发市场的总经理,也是辛芳的直接上级。辛芳出了这档子事,不告诉人家确实说不过去。而且辛芳是她属下的财务总管,贸然换人总得给她一个解释才行。
“明天去找惠姐谈的时候,如果有可能,试着把我的这些苦楚跟她说上一说?她结过婚,应该比姑娘们更懂得怎样体贴照顾男人。”耿文扬暗道:“既然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