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并没有任何东西,回到家除了这突如其来的婚事以外,也没有其他了。
他说的礼物该不会就是这场婚事吧?
是了,三百年前他就答应了萧觅,帮他处理石室之事,现在肯定也是以祁修尧的角度处理事情,怎么会在乎她的想法呢。
虞舒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眼里也盛满了怒意,她现在恨不得去华严寺质问怀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她能够猜到自己去定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即使只有方才那么短暂的接触,但她对怀让的做事风格还是有一定的理解。
除非是他自己想说,不然她是问不出什么的。
他之前都是故作神秘没有说明,怎么可能她现在去问就给她解答。
她什么也不做心中的那口郁气难以排解,一直闷闷不乐,最后她还是起身离开了府中。
“阿月你去哪儿?马上用晚膳了,父亲让我来看看你。”
虞衡越才刚跨进她的院子,便瞧见自家妹妹冷着一张小脸脚步匆匆地往外赶。
“我去去就回。”虞舒月头也不回地回道。
一刻钟后,她来到了东宫。
“小姐,您来东宫准备做什么?”
芍药瞧着自家小姐那满脸不善地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紧张道。
她有点怕自家小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虞舒月没有回答芍药的问题,因为连她自己现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才在气头上,她想也没想便来了,来了以后能做什么?指望太子去找皇帝把婚约解除了?
虞舒月摇了摇头,静下心来后准备离去,刚转身背后就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
“阿月,你来了,可用晚膳了?”
祁修尧语气里有些惊喜,但当看到她冷淡的面色时,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心底划过一丝失落。
他整理好心情,温柔地望向她。
“见过太子殿下,阿月只是路过,这就回去了。”
虞舒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