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溪伤势的话后便退下了马车。
“阿月你就别太过担心了,不过是擦破了点皮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不要太大惊小怪,况且还有太医给我看病呢,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有这待遇,托你福了,不过——”
柳若溪安慰她不要对自己的伤势过于紧张,她知道虞舒月是有些愧疚,把这事往她身上揽了。
现在说再多也虞舒月一时之间还是转不过弯来,她还不如换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阿月,我看那太子殿下对你好像有些不一般哦,说说怎么就和太子这么相熟了。”
“若溪你说什么呢,没有,太子殿下是与兄长走得比较近。”
“可是他唤你阿月哎~”
柳若溪没有那么好敷衍。
“他是太子,是君。他想要做什么,我们做臣子的难不成还能有意见不成?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还是说说回去你怎么和伯父说这事吧。”
梦境之事在她这里是绝对隐秘之事,虞舒月连家人都不曾说,更不可能和好友说。
柳若溪也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之中猜到她对太子的事有些敏感,她便也没有再追问,顺着她的话题聊了下去。
“殿下……先回京吧。”
虞衡越瞧着他面色沉静地盯着虞舒月她们坐在的马车上,他抿了抿嘴角,话到了嘴边后又咽了下去,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祁修尧这会儿心思都在虞舒月的身上,即使他看出虞衡越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如果真有事他会说的,没说的事想来影响不大。
祁修尧不知道的是因为他此时无所谓的态度,正大大增加了日后他追妻的难度。
而这个难度则是他面前这个大舅子给他设置的障碍。
虞舒月回到府上时已经是亥时时分了,她回到自己的闺房看着桌案上摆放着红艳艳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樱桃时,她知道太子先前在华严寺山脚下所说的话并不假。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可她确确实实是松了口气,甚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