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怎么了?”
虞舒月见兄长半天没有说话,并且眼神还有些飘忽,明显是想其他事情入迷了,她疑惑的扯了扯他的手臂。
不知他怎么这么快就因为其他事情走神了。
“我没事,今日太子选在茶楼可能是想换个环境了,与阿月无关,阿月不要多想,时候不早了,外面更深露重,阿月回房歇息吧,小心着凉。”
虞衡越在短短的这段时间内,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现在得回去好好想想,看如何才能让他更好得把方才心中想的那个法子更好的落实。
只要他能做到,最后不管阿月对太子是什么想法,她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嗯,好,兄长也早些歇息。”
虞舒月知道兄长心里有事,但是此刻她心中也有些乱,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她再理一下思绪,便没有留他。
等虞衡越离开她的小院后,虞舒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嘴角抿紧也回了闺房。
如果从晏秋山回来后,她对太子的怀疑只是又刚刚冒出苗头,那么今夜兄长的一番话算是彻底让她之前消散的怀疑再次得到了证实。
如果太子不是那个黑衣人,只是一个单纯的不受宠的孱弱太子,那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今日在茶楼?
毕竟兄长都不知她今日会去茶楼,而且兄长还说太子是今日临时才更换的场地。
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
世上巧合之事多得是,但是虞舒月可不信一个一个巧合接踵而至。
现在她的心底已经再次认定祁修尧便是那个黑衣人,这倒是给她解决了一个困惑。
可她心中的疑问却是更多了。
她现在心中不解,也是想不通。
为何在晏秋山那么惊险的情况下,他依然还能那么镇定的当一个什么也不会的病弱太子?
他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还是,那些黑人杀手就是他派来自导自演的,所以他能够笃定他不会出事?
那她那日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