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听不懂虞舒月话中的意思,只能满脸困惑地看向她。
虞舒月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趁着今天休沐她还要去父兄那儿探探他们的对当前局势有没有站队的想法,她不想无意间给他们两人拖后腿。
没多久便要入冬了,深秋的早晨格外的寒冷,因为早产的原因,她从小就畏寒。
此时就算阳光已经渐渐洒向院子内,但虞舒月手中依旧揣着一个精致的手炉。
“女儿给爹爹请安。”
“阿月,你畏寒,上京城虽然不想塞外那样黄沙漫天冷风阵阵,可也还是寒冷的,在家里没有那么多讲究,以后你就在闺房用餐便好了,你院子里也有小厨房,省得走这么一趟,小心受凉了。”
虞翊文一见自家宝贝女儿过来,哪里还用得着她给自己请安,连忙起来领着她坐着,一边的虞衡越也吩咐下人拿个火盆来。
他们父子常年在军营里面,皮糙肉厚的不怕冷,不过因为家里有个畏寒的娇娇,他一早就已经让下人准备好了炭火。
“今日难得爹爹和阿兄休沐,舒月自然要来和父兄一起用膳,我们许久没有一起用膳了,爹爹和兄长都不想念舒月吗?”
在塞外的时候,白天晚上的温差很大,从入秋开始,她就基本上离不开炭火,反而是回了上京城后,能撑到深秋才需要取暖。
这皇城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想,想死了。好了好了,饿了吧,先用膳。”
虞家就剩他们三人,虞家父子两个人虽然是大男人,但是因为有虞舒月在,他们在她的事情上从来不敷衍,知道她清晨只要醒来就会饿,所以这会儿不再耽搁用膳的时间,让下人开始传膳。
“你们先下去吧。”
虞舒月把肚子垫了垫,不那么难受后便让一旁伺候的下人都离开了。
“怎么了阿月?”
“爹爹,您站三皇子?”
虞舒月也没有拐弯抹角,她直接定定地看向父亲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