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应了句。
“不过,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片儿爷评上了;“你们想啊,光这四九城,就有不少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还别说全国各地。”
“这得多少人啊?
教大家认字,总得有人组织吧?得有地组织吧?得有人教吧?
还有些大老爷们,半生不识字,没那能力也没那意愿啊。
这里面多大的困难,你们说是不?”
“你这么一说也对。”
“确实。”
片儿爷这么一说,很多人都同意。
这是个大工程,没那么容易。
“我说片儿爷,您这话可不对!”徐慧真听在耳里,不敢认同,开始反驳;“人多不是问题,大不了多来几个人教。
组织不是问题,您想想,我们有多少村小组,村委、居委、街道,只要一动员,立马到位。
地就更简单了,家里,工厂、学校,甚至于找片空地,往地上一坐,就有了。
人教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只要识字的,都可以教。
中国有四万万人口,大不了一对十,一对百教。
还不够?那就分批交!”
“是这么个理儿!”牛爷起头,大拇指一竖,赞成。
这妮子说得不赖!
“不错。”
“要说这样,确实可以。”
有人听过味,也开始认同。
徐慧真见此,接着说道;“其实,这点困难根本不算什么。
你们想啊,过去,我们活得连个人样都没有。
但现在不同了,我们有伟大的教员同志,一切都好起来了!
有句话不是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好!”
“说的好!”
“办法总比困难多!”
徐慧真越讲越激动,越讲越高昂,周围一圈人都被她感染,不停叫好。
一时间,群情激昂。
徐慧真更是越讲越激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