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范金有吃瘪,自顾又喝了一杯。
不过,见陈雪茹就这么一直盯着李止水,心里比吃屎还难受
他自认长得也不比李止水差,怎么他想找个漂亮的女人就找不到,李止水就能找到。
这会他看上的女人,更是情愿盯着李止水,也不愿正眼看他一眼。
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李止水这小子有家产?
想到这,他看了眼这一百来平的酒馆,阴阳劲又上来了。
“我说李止水,怪不得你能娶这么漂亮的媳妇,全靠这资本家的身份呀。”
管他真与假,帽子先扣上。
“我说范金有,你这狗嘴里还真是吐不出象牙。”
这还不等李止水说话,陈雪茹先生气了。
现今儿是新中国,要打倒资本家来着。这帽子一扣上,就说不清了。
今儿个范金有能说李止水是资本家,明儿个不也一样能说她是资本家?
“我说范干部,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陈雪茹故意把干部两字说重,这范金有才一小小办事员,就随便扣帽子,等以后升点小官,不得随便就定罪。
“哪能啊,我开玩笑的。”
范金有这一看陈雪茹真生气了,赶紧开脱。
他还想攀上陈雪茹的高枝,助他往上爬呢。
“陈老板说得对。”这会,徐慧真也算听出味来,这范金有挑事。
“照你这么一说,你来咱酒馆,是不是想搭上我们走资本家道路啊。”
她也一女强人,阴阳怪气,谁不会啊。
这话一出,范金有立马怂了。
“得得得,我错了,两位姑奶奶。”
资本家,开玩笑,他范金有受得起这帽子吗?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乱说话。”
“就是……”
二女又一番教育,把范金有说得没心气了。
耷拉着马脸,自顾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