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直直盯着李止水,说道;“男人,我有个事想跟你说说。”
“关于酒馆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说呗。”李止水听着。
“咱家酒馆以前生意咋样?”
“不好。”
“这样,你有没想过为什么呢?”
“没有。”
不管是现在的李止水,还是原主,都对酒馆不感兴趣。
“……”
徐慧真无语。
回过神,还是继续说道;“我是这么想的,经营,无非是从质量,价格,服务上做文章。”
“质量嘛,以前咱卖兑水的酒,明儿个开始,就不卖了,只卖纯酿。
价格上,可以优惠些,再免费配点花生米。
至于服务,既然我们是店家,挣的客人的钱,就以客人为主,好生伺候着。
怎么样?”
“可以啊,小徐。”李止水应了声。
这三点,以他现代人的眼光看,觉得是常规操作。
可放这五十年代,从一女人嘴里说出,就有点意思了。
“那是。”徐慧真听完,搬起凳子凑到他跟前,又说道;“我还有个更大的想法。”
“您说。”李止水乐了,这妮子,想法还挺多。
“我是这样想的,咱这街上不是有好多家酒馆嘛,势必会影响咱家的生意。
既然如此,咱是不是可以试试这样。
酒馆呢,定价就比其他家优惠些。
再免费送一碟花生米。
你想啊,纯酿,价格便宜,还送花生米,有这‘便宜’,附近喝酒的人不得都来占占。
这样一来,根本不愁客源。
咱们客源多,别人家客源就少,此消彼长,说不定,他们都得关门,到时咱一家独大。
必要时,咱可以买下他们的酒馆。
你想想,到时一条街都是咱家的酒馆,价格什么的,还不是咱说了算。”
“嘿,你他娘的还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