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吧”,胡惟庸吩咐到。
“丞相,不好了,你可知吉安侯家的事”?陈宁刚进屋就说到。
“刚听犬子说起”,胡惟庸回答到。
“莫非秦王之事已经败露”?陈宁问到。
“此事皆为吉安侯所为,与我等无关”,胡惟庸面不改色的说到。
陈宁诧异的望着胡惟庸,
心想当初可是你亲自拍板的,
现在就说与自己无关,
莫不是想洗白脱身,
撇清关系。
“对,对,与我等无关”,陈宁赶紧接过话说到。
“只是属下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被押人员中并没有吉安侯陆仲亨本人,他会去哪了”?
陈宁问到。
“想必是畏罪潜逃了吧”,胡惟庸回答到。
“抛弃全家人,独自一人畏罪潜逃”?陈宁反问道,显然对于这种说法有些疑惑。
“也许事情紧急,只能独自一人逃走了吧”,胡惟庸轻描淡写的回答到。
“想必是吧。只可怜了那一家百十口人”,陈宁叹了声气。
“御使大人还有其他事吗”?胡惟庸问。
“没有,没有,那下官先告退了”,陈宁说完退出房间离开丞相府。
陈宁边走边想,
越觉得陆仲亨畏罪潜逃之事有些蹊跷,
陈宁被脑海里闪过的一丝想法吓了一跳。
“陆仲亨莫非是被杀人灭口了”?
“那谁会去将他杀人灭口了?当晚知道此事的就三个人,丞相、陆仲亨和自己,肯定不是自己干的,难道是丞相干的”?
陈宁又想起胡惟庸那漫不经心的态度,
越发觉得可能。
陈宁额头山冒出了很多冷汗,
“陆仲亨被灭口了,那下一个会是谁?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陈宁想到这里,
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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