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时间了,左掌门,他日闲暇,本官在北镇抚司衙门,恭候大驾。”
说罢,陈浩已经同江玉燕上了马车,只留下左冷禅等一众嵩山派长老,目光涣散,双目空洞无神。
乐厚心中一怒,开口道:“左师兄,何须怕他一个朝廷鹰犬,他竟然敢杀费彬师兄,这口气,嵩山派如何能咽下去,不给费彬师兄报仇,妄为江湖儿女。”
说着,乐厚也不顾周围人的阻拦,栖身一跃,马车本就没有走远,锦衣卫亦是刚刚整理好队伍,准备出发,乐厚的功力,轻轻一跳,直接落在了陈浩的车架上边。
“我靠,老子横行江湖三年,这还是第一个敢落在我头顶上的。”马车的震荡,陈浩如何不知,有人踩在了车架盖子上。
“别拔刀,这车子可经不住这刀的锋利。”江玉燕见陈浩生气,伸手便要拔刀,连忙出手压了压陈浩的手腕,她可不想骑马回去。
掀开帘子,江玉燕漫不经心的走了出来,四周两千余名锦衣卫,严阵以待,只等陈浩一声令下,便要上去将这个敢冒犯自家长官的草莽之辈千刀万剐。
“乐厚,我家夫君心善,放你嵩山派一马,你这可是不知好歹,自寻死路。”江玉燕目光中闪过一抹凶色,这寒冬腊月的,能在车里待着,谁愿意出来承受寒冷,
乐厚大笑一声道:“哈哈,那又如何,今日乐厚所做之事,与嵩山派毫无半点干系。”
“那可由不得你了。”江玉燕脚下一动,栖身跃上,在极短的时间内,接连打出两招碎心掌,移花接木浑厚无比的内力,一招一式间,便要取他性命。
乐厚不过后天境界,哪里能挡得住江玉燕的碎心掌,双手动作,刚要使出大阴阳掌,可还没等他出招,江玉燕双掌落下之际,已是五脏六腑被震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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