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这是欺负人,这要我们怎么证明?”乐厚面色一沉,正被左冷禅呵斥一句,低下头去,不敢在言。
左冷禅面色阴冷,抬起头时,瞬间堆积起了笑容道:“本官听闻,各大门派正在商议围攻光明教的事情,不知道你们嵩山派,可有参与进去?”
陈浩话音落地,只见左冷禅脸色微变,面皮抽搐了几下,低声道:“嵩山派门小,哪里能入得了各大门派的法眼,左某一心将门派发扬光大,着实没有谋反作乱之心,还望大人明鉴。”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用在左冷禅的身上,那是恰到好处了。
朝廷是什么?对付一个二流门派,还不是手到擒来,而这结果到什么程度,只是看他们想不想对付了。
更何况,陈浩这两年多来,在江湖上的作态,更是让左冷禅心中忌惮,不敢有丝毫得罪。
“陛下派本官来嵩山,为的就是调查此事,若事情属实,无需奏报,格杀勿论,若事情不属实,却是要让本官难办了。”
陈浩一门心思的给左冷禅定死罪,而这虚虚实实却是尽在掌握之中。
便是今日真的灭了嵩山派满门,陈浩也无需向朝廷多说什么。
在朝廷眼中,这些不过是江湖草莽,没日没夜的抢夺争斗,死伤早已是寻常之事,朝廷自然懒得管他们。
而锦衣卫的作用,只是限制各门派是否祸害当地百姓,是否有谋反意图。
左冷禅心中发冷,暗自叫骂道:“真假还不是你说的算,真是可恶,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魔头。”哪怕心中将陈浩祖宗十代都骂了一遍,脸上却也不见丝毫异色,堆着笑容道:“大人,这山下苦寒,不如上山歇息,也好让一众兄弟,暖和暖和。”
“不必了,左掌门若是不能回答本官上一个问题,那就告诉本官,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接受朝廷诏安,而左掌门却拿着所谓的五岳盟主令旗,公然威胁朝廷命官,更是抓了其一家老小,若不是本官赶到的及时,怕那刘正风还没来得及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