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吧!”
她虽然不太记昨晚嘀嘀咕咕地说了什么,可却记得他先脱的衣衫抱她、亲她呢。
她是憨,又被不是傻。
陈宁:“......”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明明是他设局,诱她入局。
可入局之后,怎么看她兴高采烈地扑过来,他竟有种诡异的感觉——吃亏的是自己呢?
他看着怀里拱来拱去到处胡乱煽风点火的松鼠一样的姑娘,低笑了一声,算了。
他一翻身,将松鼠姑娘按在身下,不让她乱动,定定了看着她——
“景明,我很喜欢你。”
那些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这些文邹邹的诗词歌赋,他也能说。
可身下的姑娘,她成不了红袖添香,她只会成为与他同饮酒、同杀敌,将生死交托的盔甲与剑。
在这个姑娘年面前,没有什么规则和想象,他打碎了自己很多原则与教养,也想要拥抱她。
所以他这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意,用她喜欢的直白与干脆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