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短暂地空白片刻,陈弃抱着徐婉苗的画面涌入姜郁的脑海中。
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她连忙伸出双手想推开他。
陈弃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挣扎,抱得很紧,她再反抗也是无济于事。
姜郁没办法,在牙关被他翘开的一瞬,狠狠咬下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她逃脱他的禁锢,嫌弃地用手背擦着嘴唇。
陈弃眯了眯狭长的黑眸,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以后别再说离婚的话,我听了会不高兴。”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姜郁没好气地瞪他,“你不想听是你的事情,嘴长在我脸上你管的着吗?”
这话似乎戳中了他奇怪的笑点,陈弃扬了扬唇角,眉眼间染上笑意:“我是管不了,但我吻得了,如果你再说离婚之类的话,我还会像刚才一样让你闭嘴。”
“有病。”
姜郁懒得再和他浪费时间,正好闫笑的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她一个眼神都不再留给陈弃,径直走到车旁开门上车。
陈弃目送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眸色逐渐变得深沉。
车内,姜郁抽出一张湿巾继续擦嘴。
闫笑用余光看了她一眼,问:“刚才他强吻你了?”
“不是强吻,是被狗啃。”
“不是我说,你也太佛系了吧?小三都嚣张都你面前了,你刚才还拦着我教训她,她那种女人就是该打!”
姜郁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路景,面上无甚表情,“打人是犯法的,万一她真报警了,我们不占理,陈弃护得了她,我不一定护得了你。”
为了他们把闫笑搭进去,不值当。
闻言,闫笑撇着嘴:“好啦,这一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我知道是为我不平,笑笑,我可以没有丈夫,但是不能没有你。”
闫笑嘿嘿笑着,送姜郁去了喜帖街。
她先打扫了一遍店里的卫生,右手有伤做起事来并不方便,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