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正这时许家的门也开了。
许大茂拿着牙缸,手腕上搭着毛巾,恰好也出来准备到水池边洗脸刷牙。
“大茂,早呀!”
“哼!!”
许大茂气哼哼瞪了赵红兵一眼,没搭话茬。
嘿,还记着昨晚上被赵红兵‘泼屎’那茬事呢。
许长林这时也跟着出来了。
听到赵红兵热情打招呼,儿子却给人横眉冷眼的,顺势就踢了许大茂一脚。
当然,踢也是象征性假装一下。
“红兵,你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毛躁性子。”
“长林叔早~~!”
“嗯嗯,红兵你也早……”
赵红兵家跟许家是拐角的近邻。
别的住户能避着躲着这么一病殃子新邻居。
他们许家却没法躲。
所以许长林的应对之法就很直接了当。
也不躲你,平常心就成。
反正见面打声招呼的事,不跟你小子有过多人情往来就是。
许大茂可不这么想。
打从赵红兵搬进大院。
他可是接连在赵红兵身上触霉头。
年轻人嘛。
这谁还没点争强好胜心了。
他在旁冷不丁就问道:“哎,赵红兵,我记得你说过,自己也是轧钢厂的职工?今天周一,你这也没见是准备去厂里上工阵仗呀?你别是在吹牛皮的吧?轧钢厂可是远近闻名的国营大厂子,你凭啥刚进城就分得了一份正式工作?”
“大茂,你瞎咧咧什么呢!”
“哈,长林叔,没事没事,大茂这么想也对,怪我没跟大家说清楚。”
赵红兵说着扭头就回了屋。
假装是回屋取东西。
此刻心里却在想,许大茂这号坏种,突然关切自己上工之事,多半是想背后使什么坏。
比如趁机告黑状,揭发自己身体有大病,肠胃有严重问题。
反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