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傻柱这俩货也是倒了血霉。
他们偷听人墙根这毛病,那怎么可以随便当众说出口来,所以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硬就是提也没提遭了赵红兵算计这茬。
也因此,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全院老少现在都认定他们是老毛病发作。
玩恶作剧上了头。
相互弄些粪水来泼着玩。
“爹,我错了……”
“何大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两人都干脆利索认了错。
住户们哗然,议论声不由大作,着实给俩人恶心着了。
何大清见两人认了错,又见两人被凉水冰成那般怂包样子,心头气也消了。
他不耐烦挥挥手,“滚吧!下次再犯,一准打断你们狗腿。”
许大茂和傻柱立马撒丫子就跑。
如今这两人都还年轻着,都是还不到二十岁的小青年。
许大茂稍微还大一些,今年十了。
傻柱今年虚岁才十六,还是个未成年,比赵红兵还要小上一岁,赵红兵今年十七。
在长辈们的眼里,他们这年纪,尤其许大茂,尽管十了,但还没结婚,那可不就是俩超级让人不省心的混账玩意。
这两人匆匆往家跑回。
住户们正待要各自散去。
贾张氏可不干了,拍着大腿跳脚叫骂不迭,“何大清,你怎么个意思,你儿子和许家小子,在我贾家门前泼屎玩,熏得老娘我觉都睡不着,你就打算这么算了吗?赔钱,许长林,还有你,你们两家,必须赔我们贾家钱,不然我跟你们没完,我……我闹去你们家炕头撒泼打滚……”
何大清冷笑一声,“咋,你还准备耍流氓,钻老子被窝咋滴?”
贾张氏气得跳脚,“我呸,何大清你做梦想屁吃,老娘就知道你早惦记着我,现在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吧!!”
何大清也给气着了,恶心地假装呕了几声,“得了得了,就你这种老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