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赵红兵,你这屋里都什么味,怎么那么冲~~~!”
“王姨,淮茹,那个啥,昨天这不才搬了家,高兴,就买了些酒菜庆祝,根本都还没来得及收拾,要早知我今天能有这等好事,我一准儿是同福楼给咱们置办上一桌,怎么着也得让王姨你还有淮茹你们两人吃好喝好……”
“赵同志,你就这一间屋么?”
“哦,不是呢,旁边还有一间耳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让你们见笑了。”
王媒婆使劲用手煸着风,夸张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故意使给赵红兵看,想看看赵红兵是不是个大方人儿。
赵红兵跟着就道:“这样,家里实在太乱,不是个说话地儿,咱今个就先认个门,这会儿大中午正是吃饭时间,咱们出去寻一家馆子边吃边聊,你们看咋样?”
王媒婆顿时放了一大半的心,不错不错,是个会来事的主,这就好办多了。
秦淮茹真的也是饿了,在贾家她感觉太拘束,真的是筷子压根就没动一下。
大早上的就坐车进城,本就空着肚皮。
到了眼下这么个节骨眼上,看赵红兵的意思,那已经是要跟她重归于好了,所以她也放下心来,就想着吃上一顿饱饭之后,再看看是不是赶紧回乡下,跟爹妈也交待清楚。
各怀心思的三人,在屋内便也没多待,就随便转了转,然后就一块又出了门。
三人出门之际。
好么,门外窗户下呼啦啦惊跑好些个半大小子。
全特么是猫在窗根下听墙角跟的货。
赵红兵懒得多做理会,反手锁了门,便招呼着王媒婆和秦淮茹,三人又一起往院外就走。
这么个来去匆匆的阵仗,落在住户们眼中,无疑越发坐实,秦淮茹只是在利用一回后院新搬来这个叫赵红兵的货。
就说嘛!
一个没爹没娘孤儿,无依无靠的。
谁家大姑娘脑子进水了,张嘴就死活要嫁进这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