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文良额头瞬间汗涌，不停嚎叫。
嗒~
打火机的声音，又响了。
大江冷声一笑，扯住了文良另一条胳膊。
咔嚓！
声音格外的清脆。
文良的胳膊，再次折断！
“啊！！！”
文良简直要疯了，
两只眼睛血丝遍布，脸色也涨红一片！
只是，
这一次，他的目光，终于看向了被他忽视的林北身上！
不只是他，
此刻，
在座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目光出奇的一致，全都紧紧锁定了林北。
没人是傻子，
虽然动手的人是大江，
但很明显，
大江只是在听从林北的命令。
而此刻，
林北也正眯着眼睛看着文良，
笑的如沐春风，
“卖，还是不卖？”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文良的神经线一样。
两条胳膊已经废了，
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文良的头脑异常清醒。
就这么盯着林北，
他还是没有开口。
“继续。”
林北嘴里飘出两个字，
他根本没打算给文良考虑的时间。
这一次，
大江抬脚，狠狠一踹！
咔！！！
文良的右腿，骨茬刺出，
猩红的鲜血几乎是喷溅状，染红了会议桌！
“额……额……”
文良的哀嚎声已经变得嘶哑难听，
极度虚弱，
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晕死。
嘴巴里流出来的血，也已经染湿了面前的合同。
终于，他坚持不住了，
“签……签……”
大江把钢笔塞进了文良嘴里。
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