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人当年在醉花楼招惹了七八个姑娘,什么红绡姑娘啊,艳文姑娘啊,还有个特别要好的叫什么来着?……对了,叫莺莺姑娘,还真是巧啊。”
皇甫鹰扬暗叫一声苦也,果然只见邢稚莺脸上露出羞恶鄙夷之色。
常万里打个哈哈,又慢条斯理的道:“其实男人嘛,好这个调调也不算什么,何况老弟还没成亲呢?”
“喂,你老实一点啊,贫道现在喝醉了酒,出手可没轻没重的,打死打伤也不负责。”
邢稚莺看到常万里强势弹压皇甫鹰扬的反抗,反倒觉得十分解气,但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她转念间还是讷讷的道:“启禀瑞阳前辈,晚辈有一件贵派相关之事亟盼告知。”
常万里微觉诧异,却仍是不紧不慢的道:“有事但说无妨,不必这样前辈晚辈的绕来绕去,反正贫道跟令尊不熟,小姑娘叫声大哥也没关系。”
邢稚莺不由得暗自嘀咕,怎么如今这些“大叔”都不服老,一个劲的想做“大哥”?不过嘀咕归嘀咕,该说的话还得说,当下她便理清思绪,将先前之事简述了一番,直说到鱼妙荷帮助慕云脱困一节。
常万里听得神色数变,末了沉吟着道:“所以小姑娘那位义兄实际并非本派弟子,那本派何必为他出头?”
邢稚莺愕然道:“可他身怀贵派上乘武功,想必跟贵派颇有渊源,前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常万里不以为然的道:“本派武学流传甚广,若是不管谁家的弟子捅了娄子,都要本派出面收拾,那一者料理不过来,二者也有越俎代庖之嫌,所以的确爱莫能助了。”
邢稚莺一时语塞,想了想才又道:“可余姐姐还跟义兄在一起,她是一定会管到底的,前辈难道不担心么?”
常万里淡淡的道:“余师侄行事一向有分寸,贫道相信她能善加处置,倒不必刻意干涉。”
邢稚莺听常万里随口推搪,也不禁心中有气,无奈对方毕竟身份特殊,她又有求于人,倒不敢真的出言顶撞。
常万里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