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没有睁眼,只是说道:“医仙大人 藏了这么些年,今日却为何现身我南海道场?
来人未语,只是拿起腰间的玉葫芦“咕噜咕噜”一阵下肚。
来人将玉葫芦别回腰上,在慢条不稳得擦了擦嘴之后这才将头扭向了莲池的方向。
男子说道:“为何现身南海道场?这个原因大士可比我这个酒鬼清楚啊”。
“万万年不曾收徒的观自在竟然要收徒儿,这可是三界的大喜事,若不是这等大事,酒鬼自然是要浸泡在酒坛子里才是”。
观自在长舒一口气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观自在将头侧向男子的方向轻飘飘说道:“果然还是那个德行”。
观自在将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继续说道:“不过酒鬼便应该有个酒鬼的样子,你这一身红艳的外衣实在不符合你酒鬼的身份,更不符合天执法的庄严身份”。
男子抻着头带着有些揶揄的味道望着观自在说道:“大士,您这是打算一直做坐那与我交谈么不成?”
红衣男子背靠紫竹石小桌,翘着二郎腿仰着头一副好整以暇。
观自在说道:“本座这里风景甚好,只是一抹不合时宜的红扰了我紫竹林的清幽”。
男子道:“看来着实伤得不轻,连这九品连台也下不来了吧”。
男子看了看观自在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男子将玉葫芦拿下一把扔向了观自在的方向说道:“喝了它”。
观自在看了一眼手上的玉葫芦不禁眉头微蹙:“律一长老莫不是看本座太过清闲,想要火上浇油一把”。
男子一听是瞬间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你竟伤得如此之重?”
观自在没有回话,只是手上的动作翻转将莲池的灵气不断引入体内。
律一走到观自在的莲花台之前说道:“都说观自在迁处乞求千处应,苦海常做渡人舟,你这一身伤是千处所得还是为谁而伤呢?”
观自听着对方的语气像是知道些什么?观自在不禁问道:“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