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沈朝朝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苑少这话可就问错了,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在国外的时候做了什么?”沈朝朝从帕特丽夏极为悦目的脸上移开视线,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乔苑予的眼,目光温和,却带有不容忽视的强大压迫感,“苑少不会以为,远在国外,自己做了什么就不会被人知晓,就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了吧?”
“你不光算计我父亲,连我也算计,恐怕从我下飞机开始,你就已经打好主意怎么招待我了吧!”乔苑予再也不与她客气伪装,逼近一步,冷视沈朝朝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一家,以为这样就能帮乔将黎那个养不熟的小狼崽子夺得家产,沈朝朝,你是不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苑少,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为了帮你而来的。”沈朝朝一摊手,语气依旧温和。
“你会帮我们?我父亲现在被你们联手害进警署,还未出来,他什么时候出来,你再跟我说帮我也不迟,否则,我恐怕会以为你的帮助和谋财害命是一个意思。”
乔苑予直到现在还以为乔庸城进警署是沈朝朝和乔将黎联手陷害,他心生误会,沈朝朝也没有义务为他解释。
“所以说,苑少,正因为乔先生进了警署,我才要帮你啊!”沈朝朝似笑非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在你父亲身上,他这次是栽了,没可能再出来。当初枫岭景园坠楼事故的受害者至今仍每天在枫岭景园外拉横幅让他给个说法,经理的妻子要去告他谋财害命,这些当然是小事情,重要的是,他偷运违禁物品可是人证、物证俱在,还死了不少人,这件事可不是花点钱就能轻飘飘揭过的……你知道最后他会是什么下场。”
“你是在炫耀你的成果吗?”
“不!恰恰相反,我是在教你考虑这件事的后果。”
沈朝朝拍了下他的肩膀,手臂微微用力,把他拉过来,在他耳边道:“就凭你亲生父亲这些年做的事,沦落到什么下场都不为过。但是你想想自己,万一在这种当口被绿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