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罗朝阳点点头，笑着说道：“现在这赵氏回春酒可是供不应求，听说产量很少，目前只供我们北宁省都远远不够，甚至有人愿意出高价收购呢！”
“对啊，这事儿我也纳闷呢，这酒怎么能卖得这么好，根据我的惊艳，这肯定是饥饿营销，再加上有心人蓄意造势，才造成这个局面。”李秘书说道。
一听这话，赵阳无语了。
你说这饥饿营销倒是我的锅，毕竟卖得太火，我这厂子一个月就能出这么多。
可是你说这造势，我造个屁啊，只是口耳相传都供不应求，我至于造势吗？
再说了，造势那不得花钱吗？
赵阳转念一想，便明白李秘书的意思了。
他的意思是，我这卖得是坑爹货，只是通过广告效应造成了现在的销售火爆。
吗的，瞧不起人啊！
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赵阳忍不住问：“李秘书，你的意思是说这回春酒根本没啥效果，只不过是因为宣传到位，再加上雇了些‘托儿’，销售才这么火爆？”
“我看应该是这样，什么壮阳酒，都是坑人的，这纯粹是利用了消费者病急乱投医的消费心理，
现在人们工作压力大，生活不规律，力不从心的人越来越多，可是老婆情人不理解，需求不满，自然埋怨男人，
所以，男人们便像捞救命稻草一样到处去弄这类东西，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我看这玩意火不了多久，等大家都发现没效果了，也就没人买了。”
听着李秘书的侃侃而谈，罗朝阳跟赵阳相视一笑。
这一刻赵阳明白，罗朝阳肯定也喝过自己酒厂出的酒了，不然没法解释他这种眼神。
吗的，真是忘了这茬了，早知道往他这送几瓶，没准这工业区的批文已经批下来了……
俗话说得好，别看广告，看疗效啊！
赵阳之所以忽略了这一点，正是因为罗朝阳都六十了，赵阳把他当成一个老人看待，却忘了人